糨糊春帖----板鲫相助破空空

糨糊春帖----板鲫相助破空空

  这个标题,似乎邪恶了

  

  

  

  鱼其实一直在钓的,帖却断了有仨月。究其中的因,只因一个空字。

  破空,于是从去年腊月始,就成了个一直以来的念想。逮着机会就冲上去折腾一番,但素质却显得薄弱,总是不能如愿。(这段还是很拗,怎么描述都觉着邪恶﹌唉,岛国的空空同志,貌似已经影响到俺们的文字习惯咧﹌)

  

  周六上午回的乡下,吃饭后去折腾了近四小时,只得了一条小鲫。

  养了一晚上,第二天补拍的﹌

  

  

  

  

  但遇着去年见过的“阳澄愚人”,他还带着一“眼镜兄”。

  这俩人真没说的,很好的钓鱼爱好者。

  先来散散烟,聊聊钓的近况。然后说到饵料上,看我用的是腥饵,就建议性的告诉我说:这江南的鱼,还是喜欢香饵,最好是奶香型的,而且跟季节没什么关系。后来竟直接从他们的饵料盆里,直接将开好的搓饵、拉饵各分了一半给我。

  随后他们跑到船上折腾。但一通下来,也只得了一小参子。

  不到俩小时,收杆,又到我这钓点闲聊。

  眼镜兄显然各种钓鱼网没少上,对于调目钓目的理论,还是很为扎实的。他对于我的“调平水钓三目”给出建议:用饵料钓,还是调高钓低好,这样饵料的状态对比容易把握。

  阳澄愚人与之显然非常交好,直接笑话他为“苏州第一铁嘴”,这个涵义俺是懂的﹌这种不带嘲讽的笑话,我听着是非常觉着有意思。

  两位临走,又把多出来的饵料全给了我。说是他们第二天要上班。至于他们饵料的配法,阳澄愚人实说用的是进口的丸九,荒食颗粒,用豆浆机打碎,再加些香型藻元素。

  但同时强调:饵料的品牌不用刻意追求。味型、搭配出的状态才是重点。

  

  周六的钓事,只顾赶趟,竟没带相机。就缺失两位朋友的留影了。

  但那一小块,再聚首的时间应该还多着,下次再补上吧。

  

  周日一早,还没吃饭就想杀出去,被老婆一通臭说。

  巴巴的等着丈母娘把早饭烧好,吃饱后假模样的把两付碗筷收拾洗净,赶紧了冲出去。

  

  钓点还是屋子前面一段散养了鳊鱼、鲢鱼的围网河段。

  去年给了两百块,后来竟是连十块钱的鱼也没钓着。原本说好是只钓到年底的,但开年来也去钓过几次,却再没人来管我了----这里得小小乐一个----当然,去的时候兜里还带着红人头的,只是早想好仅给一张罢了。

  

  位置么,还选在老钓位(这个“老”不止相对我,多数这条河里钓过鱼的人,都会当那作老钓位的﹌),虽然先天在那块整得不如何,但年后几次船上钓得更不行。

  钓位图﹌

  

  

  

  

  那两条贼船,我都上过,也都没折腾出个什么来﹌

  

  

  

  

  但天气变得不给力,太阳稍露一点晕圈。

  不给脸的天色。

  

  

  

  

  支好架子,撑开凳子,搓饵抛线----靠,晕特!

  风大,别说抛到定点,就是抛出去都成问题。

  而且,两侧都是韧劲特大的小灌木,这不,才几杆,上树了。

  摘又摘不到,只能断子线。

  

  

  

  

  打算换到后面去的,可那里实在太浅了。挣扎一番,咬咬牙在这个点撑了下来。

  

  俺怎么做捏?

  首先“抛”

  一, 起身(必要的);

  二, 等风力变弱的间隙(必要的);

  三, 约四十五度角斜向一侧重抛(必要的,类似甩软鞭子一般﹌这个语言忒匮乏);

  四, 弯腰探身,手臂放松,至饵料入水。

  以上四部,一般可以让饵料投到满杆,且在自己的正前方,这样稍微回牵调整一下,可以让饵落到想要的位置。

  

  其次“飞”

  这提杆飞鱼,飞着还好;飞不着,钩坠一出水,就很难控制了。

  所以,刺鱼动作要小,保证提杆后钩坠不出水面,至近岸再立杆。这样可以减少钩子挂树(即使挂着,也是较近的位置,好拆解一点)。

  

  以上方法用上,嘿,虽然不连贯,但好歹钓上了。

  饵料。

  那坨浅色的,就是阳澄愚人昨天送的,昨天已经用掉一些了。

  

  

  

  

  开杆小鸡鸡。兴奋,连续着多给几张

  这个投降着

  

  

  

  

  这个偃旗息鼓了

  

  

  

  

  这是上午的鱼老大,要留个影滴。

  

  

  

  

  这个上午,是痛快着的。

  没有爆连,没有爆护,甚至连个双飞都没有,只是偶尔的、偶尔的一条小鲫,却每每都让我肾上腺素分泌。

  钓到十一点,收杆回去吃中饭。

  钓获(其实到这里,俺的空已经破了呢﹌)。

  

  

  

  

  吃了中饭,所剩饵料不多,新开九一八系列:田薯+2号+野战(麸类)+少许拉丝。再次杀到老钓位。

  

  风貌似更大了起来。

  但淳朴的劳动人民,已经开始了春作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继续着上午一套动作,但开杆却在迟迟以后。

  这个小东西,可让我望穿了这一河春水了。

  

  

  

  

  然后又是难耐的等待。

  无聊中,老婆来个短信。嘿,刚看呢,黑漂,今天的第二种、也是让某些经常性空空的人乐此不疲的鱼类----餐条上台。

  算是蛮肥硕的大参子了。

  

  

  

  

  这个就难得了,漂像实在不怎么清晰,顶顶,下去,顶顶,又下去。我管你个去,提杆。

  刚开始只以着是小鸡,摘钩子的时候,发现唇边有颗小胡须。嚯嚯,新花样,鲤崽子﹌

  来,哥给你露个脸蛋子。

  

  

  

  

  鲤虽小,好歹是个礼。只是这个社会已经够乱套的了,还是不要收了吧(悄么么滴,礼大了,这边还有几个能侯得住?)

  放手小鲤拐子。

  

  

  

  

  如此这般,在难得一条,一条难得的状态下,时间很快流到四点过了。

  把凳子收起来,线板等也先放到抄网里。心里默念,最后一杆,没有。那这个再最后一杆,还没有。那……

  不下十数次的最后一杆之后,在再次搓了俩大饵抛出去,终于下定决心,“数三十个数,这个一定是最后一杆了”。

  三十个数,由快至慢……

  

  

  很清晰,非常清晰,是二十八这个数;

  漂像也很清晰,是缓慢的摇摆着的黑漂。

  心一抖,手随心动,也是一抖----久违的拉力感传递到了手掌心,又传递到手腕,电闪般大脑控制了左手交错上去,形成双手持杆的姿势。

  脚下是个斜坡,站着其实不稳,但巴紧脚丫子,没敢后撤。硬憋着将腰探出去,双手前送,小心的弓着(杆子硬),小小的发力。

  水中的鱼儿显然知道了危险,拼着一股狠劲往外钻。现在想来好在的是,它没有往我的两侧近岸冲,不然我只能舍线了。

  又好在的是,这次用的是无双的零点六号线,要是杂牌的零点四,估计又是断子线了结。

  一切的好在,终于护佑着俺把这个大家伙整出了水面。

  谢天谢地,是个大板子鲫。一开始还以为是鳊鱼呢。脑中依稀想到,如果真是鳊鱼,MD,我还得放回去(去年给钱时说定的)。

  好吧,我显摆来了。

  久未使用的抄网,终于真正的抄了一回鱼。

  大板子vs烟盒

  

  

  

  

  大板子vs俺的手

  

  

  

  

  

  志得意满,真正收杆。

  小护子里面,大板子很显眼喏﹌

  

  

  

  

  

  临了,小骚一个

  

  春河待暖风兴浪,板鲫终启波惊澜。

  芳心至此未平复,赋之为文聊作錾。

  

  再见,朋友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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